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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音脸上带着些许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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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年轻时候的张之维,这个时候怕是早就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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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天师的身份,束缚住了张之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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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不爱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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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维眯着眼,微微摇头,眼底一丝明亮的光芒,却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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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不担心,您哪个好徒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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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音脸上的戏谑之色越发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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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命,他自己要去凑热闹,自当要自己学会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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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维轻哼一声,仿佛真的不关心张楚岚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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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似乎话里有话,又似乎是在点张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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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去凑热闹您不乐意,我去凑热闹您倒是怂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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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音摆了摆手,小小身形踏空一步,便是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声音在山间回荡,“师父,徒弟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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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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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维笑骂一声,感叹张灵音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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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踏破虚空的瞬移手段,从来只有天生空间异能的异人才能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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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通过后天领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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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大抵也就只有他这个妖孽弟子才能办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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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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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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