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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季巧儿扶稳了老鸨,将还搞不清楚方向的她直往床前推“你们快看看少爷怎么了?他的脸色好难看,他会不会死呀!”
老鸨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恢复神智。
看着床上黏在一块儿的两人,已经八百年没见过这种情形的她也不免有些慌。
“寒少爷,你们俩好端端的怎么搞成这副德行?”
这种情形俗称缩阳,若行房时过于紧张,男女交合之处会痉挛而无法分离。听人说,这时只要用锐器在肛门上方的穴位狠刺一下,两人便会分开。
见多识广的老鸨当然知道如何处理,当场就下了决定。
“快点,你们谁快拿根簪子给我!”
在床前看热闹的众男女一阵七手八脚后,有五、六根簪同时送到老鸨眼前。
老鸭瞪了众人一眼“我要一根,你们这是怎样,存心扎死寒少爷吗?”
“你说什么鬼话?为什么是扎我?!”寒浩之就算有再大胆量,眼前这亮晃晃的簪子也不免让他心惊肉跳。“陈嬷嬷,你搞清楚,有问题的是牡丹,要扎也是扎她吧!关我什么事?”
“是吗?”老鸨认真的在两人交合处研究了起来。
在众人指指点点、七嘴八舌中,老鸨摇摇头。
“寒少爷,牡丹确实紧张了点,但问题是你那话儿在这个时候也实在太大了,不扎你让它萎缩,恐怕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在北京城,寒家一向呼风唤雨、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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