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好想了想,斟酌着措辞说:“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但如果是你的话,我不理解归不理解,肯定不会讨厌你。”
仿佛高高悬起的长剑终于落下,却没有刺痛任何人,而是铮然轻啸,严丝合缝地落进了剑鞘里。sm.Ъiqiku.Πet
孙珞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不在乎傅廷信说了什么,只要有回应就足够了。他一时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温情与满足里,飘飘然之余,又恍然心想:他当年为什么没有去找傅廷信求证呢?
为什么不亲耳听他回答、哪怕说出口的是拒绝,也总好过七年的自以为是的痛苦折磨与漫长别离。
他为什么不敢相信,这个人那么好,从来都不会伤害他。
“再亲一下,”他把傅廷信的脸扳向自己,急于寻找唇齿间的温柔慰藉,又说了一遍:“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巧了,”傅廷信迎上他的嘴唇,“我也喜欢你很久了。”
“嗯?”
“从上辈子开始。”
尾声
傅廷信是个闲不住的人,他养伤养了几个月,成功地把自己掰弯,觉得生理心理都恢复了健康状态,于是又开始谋划着给自己找点事情干。
孙珞听了一大堆天马行空的企划,最后含蓄温柔地说:“你要不来我公司上班吧。”
傅廷信:“我只有高中文凭,啥也不会,只能给你当司机。”
孙珞一口答应:“可以,没问题,你想当小秘都行。”
“我真是看错你了,”傅廷信唏嘘道,“你是不是还想关上办公室的门……”
孙珞扑上去把他的嘴堵住了。
从这天开始,孙董过上了每天早上有司机开车、中午有司机送饭、晚上有司机暖床的好日子。
可惜没过几天,傅廷信就撂挑子不干了。
孙珞躺在他大腿上气哼哼地问:“为什么?嫌老板不够帅还是嫌待遇不够高!”
“你见过有哪个老板是非要司机亲一口才肯下车的?”傅廷信嘲笑道,“孙总,你这叫职场性骚扰。”
傅廷信的记忆并不像谢观那样,说回来就一下子全回来。他是慢慢地、一个片段一个片段地想起来的,虽然一开始还有点混乱,但几年下来,基本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
两人在一起的第二年,傅廷信联系上了几个退役战友,合伙开了一家火锅店。他们过去的训练基地就在西北,对这个地方感情很深,于是考察之后跟当地牧民签了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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