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能把方向盘抓得多牢?”他指着方向盘上一双发颤不止的小手。
吕游低头,发现自己的手真的在发抖。
丢脸呐,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不出来。
“紧张不是示弱的表现,它会让一个女人变得可爱。”他说,同时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走出来,站在外头弯身进人车内,将吕游移抱到副驾驶座上,自己则坐进驾驶座。“第一次告白紧张是在所难免,你以后就会习惯了。”
“是啊,你说得那么流利,一定找过不少女人练习;我看以后我得像你一样找不同的男人多多练习才行。”她咬牙。可恶!那一张嘴脸是存心笑她吗?真气人。
“我是个不错的练习对象。”他毛遂自荐。
“才不要。”她低头看表。“啊!只剩二十分钟了,你还不开车!”
“你刚说的话让我不禁怀疑起你对婚姻的忠实程度。”
“满分啦!”他知不知道申请很麻烦的,要填一堆有的没有的表格还要忍受来来往往不认识的人跑来说贺道喜的尴尬。“快走啦!”
“你说过,只有死人的忠实指数是满分。”靳朔摸不疾不徐地转动钥匙。“你是死人吗?”他可不想娶一具尸体。
“你”这个节骨眼才跟她卯上。“就说爱人很麻烦嘛!靳朔漠,别怪我没告诉你,要是今天不结婚,以后就别提这两个字;可恶!我管你结不结,以后就算你说上一百遍、一千遍我爱你,打死我都不会答应!”
“那就真的麻烦了。”不得不承认她的威胁有效,靳朔漠马上放下手煞车,重踩油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