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手拍上隐隐作痛的脑门,靳朔漠忍不住出口埋怨: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啪的一声,突然一片冰凉湿意贴上他捂额的手背,落下一声冷问:
“你说谁无情啦?”
靳朔漠张开眼,方才频频抱怨的对象近在眼前。
吕游上半身越过沙发椅背靠着,双眼眨呀眨地瞅着一脸苍白的病人。
“你不是出门了?”
“不出门行吗?”吕游拉开他的手,将冰毛巾放在它该待的位置上。“家里一点吃的东西都没有,我可不想陪你一起饿死,多难看。”她边说边伸长手将包装好的外食放在沙发前的茶几。“要吃不吃随你。”
靳朔漠撑着发疼发酸的四肢坐起身,肿痛的喉咙让他说话难受也难听。“为我买的?”
“帮你买的。”吕游纠正。
“我很穷,请不起你,这要报公帐。”亲兄弟都要明算帐了,更何况他们啥都不是。
“还有这个。”她放下另一只袋子。“退烧葯、维他命管他的,反正是葯就是了,随你爱吃哪颗就吃哪颗。”
烦死了,葯局老板推了一堆葯到她面前,她根本分都分不清哪瓶是哪罐,干脆全都买回来,要吃的人自己会看。
靳朔漠看了看,林林总总不下五六种葯里头,还有让他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的葯。
“为什么连婴儿用的退烧栓塞都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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