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真的有点昏沉沉,满满的起土味熏得她发昏,又觉得很该死,她明明不知道“幸福”两个字怎么写!吕游努力紧抓神智想清醒,偏偏一挣扎就又陷进更深的漩涡中,爬都爬不起来。
末了,她就像得重感冒的病人般,只能虚弱地呻吟;“别这样,我不适合谈情说爱,你最好死心。”
“公事上我向来通权达变,但感情做不到。”靳朔漠又喂她一口蛋糕,自嘲地笑道:“我知道不爱你会很轻松,但你一再拒绝我的原因让我无法怪你、怨你,更因为这样,无法要求你回应我;所以爱你注定一点都不轻松,只要你过得愈自山、愈不受拘束,就表示你拒绝的态度愈坚决,爱你所带来的沉重感就会一再加深,我很清楚这一点。”
“那为什么你还对我苦苦纠缠?”
“我放不开。”靳朔漠舔去沾在她唇边的乳酪。“在感情上我是死脑筋,一旦认定就无法放手。”
“你一点都不恨我?”靠在他身上才能顺利站着的吕游揪着他西装的领口通问:“我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你难道一点都不恨我?”这个男人是圣人啊!不知道什么叫恨。
“我恨,至少刚开始的两三年恨过。”
“我说嘛!你怎么可能是圣人。”但是两三年“你的恨保存期限未免太短了些。”
“我也想过要报复你,那是我刚回国的目的。”他坦言。“但是在跟伯母谈过之后,我不认为这很重要。”
跟伯母“等等,你跟我妈说了什么?”
“应该是伯母跟我说了什么。”靳朔漠附在她耳边道:“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怕痒?”
啊!“叛徒!”原来是做娘的抖出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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