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向晚看着他,脸被他捧在手心,牵拉起脖子上一阵疼痛,他把手贴在他的手背上,信任又依赖,“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我拯救不了别人,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你在暗示我拯救你就是拯救我自己吗?”容血的手勾动容向晚耳垂,容向晚眼睫颤了颤,忍耐着没有动,“我全心全意的依赖你,你保护我,抹掉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疤,行吗?”
这是他在短时间内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他信任容血,信任他说的每一句话,即使他刚刚想要他死,可能他也是个疯子吧,他们是一样的。
“很怕疼?”容血看着他,看着这个从来没有受过伤害的自己,保护他,握在手里,好像也有趣。
容向晚:“怕。”
“不要对我说谎。”
“好。”
“不要对我隐藏自己。”
“藏不了,我的卑劣你全都知道,这很好。”他眼睛很亮,说话时表情的执拗和容血的疯狂相似。
他们本就是一体的,不分彼此。
他们是疯子,没一个正常人。
容血知道容向晚渴望成为弱者,渴望有人能够全心全意地站在他身后,无条件的包容他的一切。
容向晚知道经历无限痛苦后容血,对曾经的自己除了有杀意,还有完全的掌控欲,他把脑袋放到刀下,对危险的占有感受到无尽的满足。
保护我吧,那个人只有我自己。
掌控我吧,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不会对你反抗。
门外有细微的响动,是钥匙碰撞的声音,女人喊:“容向晚,你到底要谈什么?你马上就要毕业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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