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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刚才灿灿没有把僵尸一般的我踹下床,难不成他真的还对我……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
我对着镜子轻轻将刀架在脖子上,它锐利异常,瞬间就划破了我的皮肤,原本已经没有血色的皮肤此时渗出红到刺眼的血,顺着我的刀尖往下淌,浸湿我黑色的衣领。
最后深深看了眼我为人最后的模样,近乎干枯的胸膛呼出一声终于解脱的叹息。
“雀万寒,你真该死。”我喃喃道,狠狠划下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