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最后却伸手抚摸了他的远山眉。
公司晨会上,市场部副总监的汇报被高挚第三次打断。
花城分公司的订单量,比上周锐减了23%。”钢笔在报表上划出裂帛声,高挚抬眼时眸光冰冷,我记得我说过,这个数字再跌三个点,就让诸位去曼谷陪罗总种橡胶。
底下几个经理面面相觑,不明白向来温和寡言的总裁最近总是带了戾气,今日更是对着底下的人展现出不耐烦的神色。
会议室死寂中,他摩挲着腕间百达翡丽,表盘背面的挚字摩擦着指腹。
闭关前替罗浮玉收拾经卷时,廊下原先君子兰的位置被一盆龟背竹替代了,在一卷经卷的扉页发现她新写的批注——市场部有鼠,可诱之。
他看了一眼众人,吩咐散会。
午休时小唐送来便当,掀开一瞧,竟是云虬洞道观的素斋。
罗董说您胃不好,特意让厨房做的。
高挚舀起翡翠豆腐的手顿了顿,看来罗浮玉知道他最近又开始吃胃疼的药了。
不过也不难猜,毕竟罗氏集团每个角落都嵌着监控探头,她总爱在闭关时透过屏幕看他们,没人能逃过她的眼。
看着一迭迭清新小菜,高挚下意识寻找隐藏摄像头的位置。
刚结婚那会儿,他知道罗浮玉清修一次就是辟谷半个月的时候,心里其实并不赞成。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宁可一口都不吃,也不愿餐食里没有一块红肉”。
别人闭关好歹还会茹素,她是真的除了喝水别的固体一口也不吃。
怀孕之后她倒是没有斋戒过了,也就是去年流产后,不知怎么断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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