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定是又在咽血。
他任由罗浮玉伸出指尖描摹着他耳后疤痕,神态像是陷入回忆:青岩子第一次给我灸穴的时候,我疼地死去活来,那时候的我以为世间最大的痛苦不莫过于此了,但你知道她怎么宽慰的我么?”
“她说,情爱比艾火伤人,以后有我更痛苦的时候。
青岩对于她投身婚姻的行为,心里是不满的。
同样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青岩为了逃离家族掌控来到这里,教出来的学生却步入她从前最痛恨的道路,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与罗浮玉自处。
她恨她放不下权势,她厌她太过理想主义。
罗浮玉深知自己与青岩子注定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修道是青岩的避世,但却是罗浮玉的入世。
为了罗氏,牺牲婚姻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供案上青岩子留下的一纸推演无风自动,长长的烛泪淹没了灯芯,滴落在玄元上一魂魄炼那一句。
高挚轻抚妻子因为疼痛皱着而泛起细纹的眼睑。
疼才好,疼了才知道活着。
高挚抱起罗浮玉,经过八卦镜时他看见自己衣领沾着她的口脂,艳如她当年摁在婚书上的口红印。
来到后殿,高挚将罗浮玉浸入药浴池子,
她手腕上的红绳格外刺目,冷白肌肤映衬下,像雪地里蜿蜒的血痕。
这是去年灵禧寺重新开启菩提树挂红绸的活动时,她拉着他去凑热闹得来的。
兰城的企业家、大富豪们爱算命求卦的大有人在,甚至有些着魔到要在道观寺庙里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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