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灯树突然爆出灯花,程择善的脸在明灭间像尊慈悲的玉像:"1997年罗氏承建兰越跨海大桥,监理公司是你姐夫名下的空壳公司吧?需要我提醒你桥墩混凝土标号少了多少?"
程择善幻想着电话对面的猎物战栗的模样,忽然听见廊下传来环佩轻响。
同一时间,程择善迅速将牛皮袋推进暗门,门外的人影扫过案头,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转角。
静待片刻后他才出门,先去了厨房捧了桑葚酒,只是甫一进入蟾g0ng没见到人。
再往里探去,就看见罗浮玉正倚着朱漆廊柱吞药片。
她没有穿道袍,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
程择善注意到她左手小指在微微cH0U搐——那是镇痛剂过量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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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苍白的唇sE,想起两个月前私人医生将止痛药递给他时的话。
过量服用曲马多导致的神经损伤不可逆,再这样下去连签字的笔都握不住。
只是程择善也没想到一向孤高的人会承认自己心里有疾,主动寻求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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