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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不是直觉准,是罗小姐你,很擅长制造悲剧。”
罗浮玉敛了散漫的眉眼,开始竖起惯有的防御姿态。
她素来喜欢让下属揣度自己的心意,但不代表喜欢他们猜到心思后还明晃晃地摆上台面。
搬回蟾g0ng后,看上去远离斗争危险,可同时也远离了权力。
b作古时Y晴难定的帝王,像程择善那样心照不宣的大臣,或者像小唐那样偶尔稀里糊涂但是判断JiNg准的近侍才是能在她身边长久的人。
高挚从来不属于这两类人,少年成长环境给他染上了“卑从骨中生”的基调,如果说撕开病人伪装是心理医生直言的特权,那么高挚的沉默寡言也是一支挑破罗浮玉面具的木簪。
钝感,却也带着触手生温的圆滑。
都说至亲至疏夫妻,她这些年对高挚的相处态度总是热一阵冷一阵,失控感随着她得知青岩推演的卦象后愈演愈烈。
她给那场流产预设了过敏、借寿的前提,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何尝不是她主动选择的结果。
心痛产生幻痛,那一片片止痛药也是她为了逃避和亲人斗得两败俱伤的现状,以及对于那些卜卦批命无能为力的自我投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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