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仰或只是中场休息,随时都会目露凶光,再压上她。
毕竟他的性器还硬挺挺的翘立,散发着浓厚蓬勃的热气。
李牧星却只是恍惚迷离盯着天花板。
似乎有一场怪异疯狂的梦境,正从她的眼前逐渐虚化、空白。
郞文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半躺在浴缸里,水线很浅刚过臀部,泡了一夜早已刺骨冰凉,刚睁眼,冷意漫进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时间,他以为自己遇到了那种在酒店被割肾的都市传说,赶紧摸向腹部,幸好,那里没绷带也没刀口。
后脑还是很重,郞文嘉疲惫地揉起眉头。
昨天的ktv灯光昏暗又吵杂,仿造科幻电影的银色射线晃来晃去的,现在回想那些画面更加碎成了万花筒,一想起就在哗啦啦地旋转。
其中最刺眼的颜色,是鲜亮的柠檬黄。
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带着哭腔、愤怒、怨怼,喊着他的名字。
是李医生,他上了李医生的车,然后呢?
郞文嘉想得脑壳疼,干脆打开花洒,先洗个热水澡,再用酒店的东西洗脸刷牙刮胡子,把身体打理舒服,脑袋也随之缓缓清醒。
他只在头上盖个毛巾,赤条条地走出去。
外面已是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衣服堆在沙发上,袜子皮鞋随意散落在地,手表和手机倒是好好地放在玻璃茶几上。
手机打开,一堆未接来电和信息争先恐后地跳出。
他擦着湿发,单手操作手机,利落删掉所有通知,再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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