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眠,江枫渔火对愁眠。”
叶舒礼貌地同她握手:“久仰大名,我叫叶舒,舍予舒。”
两个女人互换姓名的时候,确切地说,是姜眠说完那句诗的档口,韩卓不合时宜地出声讥讽:“当我们没文化呢!江枫渔火对愁眠的江,是你那个姜字吗?”
姜眠睨他一眼,把这人当作有害气体冷处理。
但是韩卓毫不收敛,转而又对着叶舒挑刺儿:“你说久仰大名,这儿有大咖吗?你仰名?可见是扯谎!一来这种地方,你就学会了那套虚伪的做派!”
两个女人同时对他怒目而视。
正在这时,有人伸手致意。
“沉易洲。”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叶舒诧异地看着他,又低头看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脑子迟钝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向自己做自我介绍。
只有这一种可能:在场的另外两人都和他关系匪浅,而只有自己,对他来说才算是真正的外人。
但不提两人以前的恩恩怨怨,目下重逢之后,他们都见过好几次了,且又不是没有交流过,为何现在还要玩出这套初见陌生人的把戏?
银色的亮片闪灼不定,如同星光耀目,那是姜眠的衣裙,深深映入眼帘。
哦,原来是为她。
“惺惺作态”的针活过来了,又往里深入一寸,扎得人鲜血淋漓。
耳朵里嗡嗡作响,摒弃了尘世的一切喧嚣,在躯体快要无法支撑的时候,一道有力的臂膀揽住了她。
是韩卓,叶舒听见了他的冷笑之声。
“沉总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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