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艾雯的字打得又快又多，她像是为自己扔下她应对他们而愧疚，一兜子话都摊出来讲还觉得自己点到为止了。她说完，一条条信息撤回，最后只发了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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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颜只是等了两分钟，回了个问号说自己没看到，随后熄灭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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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泽菲对自己的动态那么了解，原来是她占了别人的萝卜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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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颜又看向李斯珩。车内并没有开灯，唯有车窗外偶尔一闪而过的光映入，将他漂亮而缺乏生机的面容照亮又隐藏。她想了几秒，道：“你需要我参加你的项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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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珩望她，灰黑的眼睛在暗色中有着浮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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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你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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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颜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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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多少钱才能让你未来所有的论文、作业、成绩、荣誉都冠上我的名字？”李斯珩顿了下，继续道：“泽菲真正的意思，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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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颜道：“所谓的参与项目，是进替你打造履历的团队为你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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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珩点头，闭上眼，像是在小憩，话音逸散在空气中，“原本如果是我参与开学演讲，我会就教育资源进行演讲，着重赞同教育资源的不平均，削减公立教育的支出，提倡更开放的教育政策以及更多私立院校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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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没有站上演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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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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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李斯珩睁开眼，道：“所以我必须承受这份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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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颜沉默几秒，“让我当你枪手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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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会当我的枪手，我知道，泽菲也知道。”李斯珩缓慢道：“泽菲是想让我意识到，我输给了一个来自十六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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