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这回真的有人拐孩子了

雀无声，好一会儿之后，少府令王绾试探道：“大秦不是有瓷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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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种不好看。”李世民一口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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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秦是有瓷器的，但陶器才是主流。可能是瓷器取材和质地的问题，加上烧制温度不够高，工艺很简单，至于成品嘛，大多颜色暗淡，灰扑扑的，乍一看跟陶器差不多，说好听点叫稳重简朴大方，说难听点，一个字“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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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不符合李世民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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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陶匠跪坐着，看向站在小凳子上的公子——那凳子也是少府造的，更高更宽更稳定，才能让矮小的公子稳稳当当站上去，和他们交代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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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瓷器，必须有玉的质感。”甲方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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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方代表王绾硬着头皮问：“泥土造的东西，如何才能有玉的质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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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呀。”年纪小小的甲方双手一摊，理直气壮道，“我又不是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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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方默默地攥紧手，想想甲方的身份，再看看他的脸和他的身高，又默默地松开手，告诉自己不能生气，气出病来还得自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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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可有什么建议？就像上次造纸那样。”王绾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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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想想……”可恶的甲方思来想去，总结道，“制作瓷器的土和陶土不一样，要白得像雪一样，干净细腻，应该得往山里找；温度，温度得很高很高；还得上一层釉，那个釉好像是草木灰和石灰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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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王绾一头雾水，愕然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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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幼崽无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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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到底要多高呢？”王绾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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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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