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红印子比较明显,——就换到了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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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贤臣,远小人,我都明白的道理,你不明白?”李世民口齿不清地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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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目光幽深地审视他,缓声道:“那个赤松子,我看不适合为你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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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一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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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儒家影响太深,该给你寻个法家的老师。”嬴政真的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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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儒法不是一家吗?”李世民顿时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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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嬴政不咸不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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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看荀子,儒家的吧,他的学生,韩非,李斯……”李世民扳着手指开始数,才数了两个,嬴政就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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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你如何看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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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李世民数名字的思路被截断,怔了怔,开始回想“李斯”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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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随口一说,认真去思考的话,大脑反而空空,想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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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凭感觉,大概就像阿父的毛笔一样吧……”幼崽眼神飘忽,看到了桌案上的简牍笔墨,不确定地比喻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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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嬴政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想引着孩子多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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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就不嫌孩子啰嗦聒噪了,也不在乎小崽子刚刚说的难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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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的人是你,写出来的都是你想要的文字。”李世民想了想,似乎是这样的感觉,便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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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于蒙毅,还是赵高?”嬴政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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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不如蒙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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