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这话你也敢说？

这兜兜转转的过往，说起来就已经够复杂了，亲身经历一遍的话，只怕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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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蒙毅这种根正苗红的军三代相比，赵高显得卑微圆滑得多，但嬴政也许就是看中了他的“圆滑”，才让他跟着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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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真应该让他掉水里淹死算了……李世民不由自主地想，有些后悔，又不明白自己为何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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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看到赵高他就有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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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柿子吗？”蒙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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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李世民斩钉截铁，“不过，我不要，银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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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公子不是很喜欢吗？”蒙毅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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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李世民撇撇嘴。他是来玩的，每次都在意银弹落哪儿的话，那他还怎么畅快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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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换成陶丸如何？”蒙毅建议道，“陶丸丢了，真的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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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世民积极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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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很快就送上几盒陶丸，任李世民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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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难免生涩，明明看起来瞄得挺准，打出去总是不中，擦边擦了好几次，还打烂了两个熟透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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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看了看弓，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怀疑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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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要换木弓？”蒙毅趁机道，“许是金弓不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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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瞅了一眼蒙毅老实巴交的表情，有理由怀疑他是在夹带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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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恋恋不舍道：“可这是金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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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便不劝了，捧着他的手揉了揉，诚恳道：“那歇一会吧，左右柿子就在那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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