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二凤夸秦王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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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你哭完，我们再讨论。”嬴政又拿起一卷奏书，信手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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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本来，就是一岁。”李世民很不服，气鼓鼓地糟蹋嬴政的袖子，扯过去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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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嬴政抱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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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李世民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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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岁，能认识小篆？”嬴政斜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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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孩子向后瑟缩了一下，“不、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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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嬴政果断道，“母后的事，你还知道多少，是怎么知道的，都如实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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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鼓着脸，脸上泪痕未干，颠三倒四地把他追猫时偷听到的对话，全交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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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耐心地听着，若有所思：“依你所言，他们并未提及嫪毐造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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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漠笃定的语气，把带有一丝疑问的句子，说成了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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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世民诚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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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如何得知？”嬴政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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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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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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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幼儿试着表述自己的奇特之处，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就是突然，脑子里，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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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嬴政重音在“两个”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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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幼崽抽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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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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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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