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二凤夸秦王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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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何处听来的？”嬴政匪夷所思，不悦道，“是谁在你身边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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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愣了一会，想了半天没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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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夫人不是会搬弄这种事非的女子，更不会在自家娃边上，讨论太后宫里的太监能用xx转车轮这样污秽的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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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幼崽的头缩了回去，弱弱地问，“这个，不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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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茫然地仰头看着嬴政，尚且分不清记忆和现实的边界，一不小心就会把忽然冒出来的记忆碎片，当成真实发生过、或即将到来的事情，随随便便就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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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不妥当、也很不安全的做法，但身体的年纪太小，记忆也太细碎，实在无法控制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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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沉吟许久，肃然叮嘱：“你应该谨言慎行，这种污言秽语，日后绝不许你再传。若是再犯，寡人绝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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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幼崽无辜歪头，睁大眼睛，“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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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你听不懂了？”嬴政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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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才一岁！”李世民理直气壮地叉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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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顺手把他拎起来，像拎着一只不听话的幼犬，定定地与他对视，眼底沉着幽深的寒霜，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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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年轻的秦王低声冷笑，“你真的只有一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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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被他吓住了，悬在半空，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红了眼眶，二话不说就准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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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这一套，我没这么好敷衍。”嬴政轻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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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不管，小朋友马上哭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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