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震惊老父亲一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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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合起了竹简，不再强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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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看了吗？”幼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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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于这一时。”嬴政低声道，“你是我的孩子，我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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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想起来了……”李世民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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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么？”嬴政垂下眼帘，定定地望进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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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困倦地眨了一下眼睛，宛如玄鸟悠悠地滑过天际，落下一片乌黑亮丽的羽毛，反射着五彩的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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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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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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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尧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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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嬴政应了一声，双臂一拢，就把幼崽完全包裹在怀里，随口道，“他如何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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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了？”李世民迷迷糊糊地往他胸口钻，沉沉的脑袋逐渐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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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谁流放的？”嬴政整理了一下幼崽的斗篷，不让密密的绒毛盖住孩子的口鼻，影响幼儿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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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浓密的睫毛倏忽之间就垂下来，遮掩住那双和嬴政肖似的眼睛，像即将断电的机器人，猝不及防，脑袋吧唧一下就撞进嬴政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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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幼而显得圆润饱满的眼形，内里黑白分明，犹如画笔精心描摹出来的一般，瞳仁澄澈水亮，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狸猫似的好奇和灵动，时不时盈满灿烂笑意，让人过目难忘，见之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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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的时候，安静漂亮得像画上的小仙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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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幼崽眼睫毛颤了颤，努力想抬起眼皮，实在抬不动，从挣扎到放弃，不过两秒钟。他梦呓一般，小小声地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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