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在秦王掌心画猫

回来的那个人吗？”嬴政寻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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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李世民如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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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吗？”嬴政深深望进孩子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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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李世民干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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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没办法很迅速很顺畅地说出长长的句子，总是要艰难地组织语言，调动笨拙的舌头，才能让发育不够完全的身体听自己指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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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周围发生了什么他都看得懂，也听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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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问什么？”嬴政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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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吕不韦，教我说话。”李世民笃定地说完，还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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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和你串通一气吗？”嬴政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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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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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偷跑出去？”嬴政忽然换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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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李世民直白道，“屋里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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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天气，羲和殿一个孕妇，一个幼儿，自然是要烧炭保暖的，不管是华阳太后，还是嬴政，都不可能短缺了羲和殿的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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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太阳很好，从窗户照进来，映得孩子的脸都晕出两团酡红来，再加上厚厚的被子，一直散发热气的暖炉，真的很温暖，也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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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大约天生好动，小孩子的体温又高，在这种环境呆不住，还是想到外面转转，跑一跑，活动活动。——虽然他在秦王面前，走不了几步就要抱，但是没有长辈可以撒娇的时候，他一个人可以跑很久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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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心路历程，很难和嬴政说清楚，就简化成了一个“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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