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用眼神喝止,把喜鹊拉到身旁询问“别人怎么说,一五一十告诉我说得好,这个香囊给你!”
琉璃从怀里掏出最近新绣的一个馨香袋,非常精致。
“大家都说新夫人不守妇道规矩,不是好女人,庄主倒楣花大把银子却讨一个不好的女人回来。”喜鹊年纪尚小,不懂得话中的含意,只是望着琉璃手中漂亮的香袋把听来的话全说了。
“你还胡说!”奶娘一听怎得了,提起喜鹊,打算痛揍一顿。
琉璃听完,整个人几乎快要虚软下来,只是无力地叫唤著日夜守护著她的奶娘“喜鹊不懂事,把香囊拿给她,让她不要乱说话便是。”
“小丫头别乱说话,当心阎正割舌头!”
奶娘想想也是,只有把香囊塞给喜鹊,用著严厉的口气威胁她不淮乱传话后,才把她轰出新房。
“奶娘!”琉璃全身乏力,趴在奶娘身上,低声啜泣。
“明明没有的事怎么会说成这样?到底谁在乱说?”奶娘气得浑身发颤,说琉璃不守妇道,不就说她没看管好是一样的?琉璃从小就没了娘,老爷派人教女红,请私墩都要跟她商量过,这个姑娘的肚肠内有几分心思她还不清楚?不会是先前连求著几年婚被拒绝而怀恨在心吧?这么污篾她的声誉对古家有任何好处吗?奶娘实在想不透。
“有这样的传言夫君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为什么不亲自问问我?”琉璃哭得几近虚脱“我哪里不宁妇道规矩?奶娘,你告诉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这个”奶娘和琉璃一样被指责得莫名其妙,这又是从何问起?
“何必哭得呼天抢地?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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