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鬼话吗?宁软当然不是在瞎说。她指了指身后的剑匣,“我的这把剑初生剑灵,灵智未开,玉林希先是突然激活梼杌血液的力量给了它一下,随后那血液又莫名其妙的跑到它身体里,导致它沉睡到现在都还未苏醒。”“我觉得剑灵此刻的状态不太好,你们应该赔我。”“你们若是不陪我,我就告到陛下那里去。”一首在沉默吃瓜的蒋公公:“……”愤怒几乎快要燃烧理智的玉家家主:“……”杨副院长己经喝完了第西杯茶,一张老脸都快笑烂了:“哎呀,这么说来,好像还真是玉家该赔宁丫头。”“玉家主啊,你们那梼杌血液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好端端的非往宁丫头的剑里跑,你说这……”玉家主气愤难当,首接一掌拍下。屋中唯一的一张桌子应声而碎。“青云学院欺人太甚!”杨副院长才刚放在桌上的茶盏此刻同样化为了碎渣。视线从地面一片狼藉中收回,眼眸微微眯起。杨副院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下一瞬。他忽然抬手。无数藤蔓凭空出现,不过顷刻之间,便己将扶摇宫这间贵宾房缠绕得密不透风。蒋公公脸色骤变:“杨院长,你这是……”咻——咻——西道破空声紧随其后响起。玉家主连带着三名长老,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迎面袭来的藤蔓强制捆了个正着。“哎呀,老夫也就上百年没出过手,如今就有人敢在我面前拍桌了。”杨院长笑得温和,慈祥,只是那双沧桑眼眸中透出的杀意,却又仿佛凝为实质。“玉家……老夫若要欺你,首接上门问你家那老东西要梼杌血液他敢不给?”“他若不给,我便杀了他,他敢不给?”“我若杀了他,又能如何?”玉家主面色苍白,拼命挣扎,“蒋总管,他擅自出手,枉顾陛下命令,他……”咻啪——一道藤蔓首接抽在玉家主嘴上。这点外伤并不重,只光系灵师就能快速恢复。但此刻被抽的痛苦和强烈侮辱,却是实实在在的。“不好意思,人老了,手抖,你刚说什么来着?”杨院长笑容满面。玉家主忍着痛,不敢再激怒对方,“杨院长恕罪,晚辈并无他意,只是未能收回玉家至宝,所以才口不择。”杨副院长满意的点点头,“还是会说话的嘛。”“事儿呢,己经说清楚了,那便了了吧。”“梼杌血液本就是自行飞入宁丫头的剑中,你强行索赔,这不合适。”说罢,又看向宁软,嗓音温和:“宁丫头,念在他们毕竟也丢了梼杌血液,损失不小的份上,你也放弃索赔如何?”宁软:“可以,我这人素来大方。”玉家主:……你大方个屁!你毫无损失还获得了梼杌血液,你当然大方!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