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彭故,我好难受。”
宁妤难受得快要死了,她从来没想过雌性发情期会如此难熬,难怪一只抑制剂会卖那么贵。
刚刚为了抑制发情带来的痛苦,她抽干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现在所剩无几的精神力和发情期的难耐结合在一起,让她迫切地觉得面前的雄性,很美味。
好想上去咬一口。
她心里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
宁妤攀附着彭故的肩头,鼻子轻轻嗅着他的气息,下一秒张口嘴用力咬了下去。
“嘶——”彭故抽痛,意识清明了几分。
他拍拍宁妤的脸,忍不住问:“姐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宁妤难耐极了,意识开始混乱,她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谁,只能胡乱念了一个名字。
“韩赴霆,你是韩赴霆!”
“你这个混蛋,没看到我这么难受吗?”宁妤骂着骂着突然哭了起来,呜咽着,像只受伤的小兽。
她是真的很难受,明明解药就在自己面前,可却怎么也拿不到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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