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里,彭故重重喘息了几下,脑中突然浮现那天在斗兽场上看见的身影,她带着帽兜,虽然看不见脸,但仍旧能从她露出的下巴和嘴唇,想到她完美的容貌。
这是兽神对他的恩赐,只可惜自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遇见这只遮掩身份的雌性。
彭故有些沮丧,狭长的眸子变成圆溜溜的小狗眼,看起来有些委屈。
发情的折磨和身体的痛苦结合在一起,拨动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偏偏眼前还有几个蠢货,在这里疯狂叫嚣。
彭故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充斥着战意,他舔了舔嘴角,气喘吁吁地笑了笑:“我说,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我也不确保,等会儿我会不会把你们都杀光。”
兽人雄性不屑一笑:“就凭你?发情期都没过的毛头小子一个,你难道不知道,雄性的发情期是他一生中最脆弱的时刻吗?”
众兽人哈哈大笑:“我看你还是撒泡尿,好好照照吧,把我们杀光,别开玩笑了。”
彭故对他们的不屑一顾丝毫不介意,心中甚至冷笑着,他的本体是西伯利亚雪狼,家族遗传的基因,让他们先天无比强大。
发情期并不会让他们脆弱,反而会激发他们体内的血性,变成杀戮机器。
彭故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发情难以抑制,而变得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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