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满好的嘛。”
希文倏然一惊。他到此后只和一个男人谈过话。他想起蓝氏前任财务经理的形容: 高高大大,金发,挺俊的一个英国人。
居然就在他眼前,而他错过了。
“我刚才不知道run就是戴洛先生。”懊恼表现在他表情和声音里“真是对面不 相识。我正急著想找他呢?”
“不妨,不妨,我明天打电话代你约他就行了。”纪先生热心地说。“他这人挺诚 恳,坦直而且干脆,和他谈生意轻松又愉快。”
“您是否了解他本身从事哪一行?似乎他投资的方向并不专涉某一类生意。”
“戴洛不是投资者本人,他代表英国一个叫‘欧梵’的财团。不过他被授以全权。 他在台湾几年了”
自“欧梵”以下,进到希文耳中的仅是些模糊的声音。
他第一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