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依偎在他怀中,身体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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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周正清就被监察司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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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百姓躲在街角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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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炊饼的老汉,手里搓着已经有些泛旧的围裙,眉头紧锁:“唉,这年头,真是世事无常啊。听说监察司昨夜一口气封了三家,连王侍郎家的马车都被拖走了,那阵仗,想想都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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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卖花担子的娘子压低声音,神色紧张地环顾四周,仿佛生怕隔墙有耳,“你可小声些,我家那口子在禁卫军当差,他私下里跟我说,这次的事情可不简单,六部里都有人被牵连进来了,说是跟废太子有关的大案,整个京城都要震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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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朝会,叶天策站在丹墀之上,屠龙刀的刀穗在风里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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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司之后,便是禁武令。”他的声音传遍整座大殿,“凡私蓄死士、私练武装者,无论宗门世家,皆视为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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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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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大长老拍着朝笏:“宗门护山弟子,乃是为了抵御外敌,保护宗门基业不受侵扰的自保之举,怎能无端指责为私蓄武力?此等荒谬言论,实乃大谬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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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叶天策的刀锋指向北方,“北境的蛮族骑兵,铁蹄踏过无数村庄,烧杀抢掠,那是自保?南域的山匪流寇,横行霸道,欺压百姓,那也是自保?那么,我大乾的律法,皇家的威严,又算得了什么?”他收刀入鞘,血玉的红光映得龙纹更加醒目,“三日后,本殿将亲审废太子余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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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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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浑身是土的传信兵跪在阶下,怀里的鸡毛信还滴着血:“启禀监国殿下,北境……北境八百里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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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策的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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