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符烙骨,舟子言

连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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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撑船老头讳莫如深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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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碗饭……果然是用命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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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在激流中猛地一拐，冲向对岸一处相对平缓的滩涂。老头竹篙用力一撑，船头重重地撞在松软的泥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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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头的声音沙哑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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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站起身，拖着麻木的左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踏上湿滑的泥滩。回头望去，浑浊的河水奔流不息，那条破旧的小船和船头佝偻的老头，在晨雾水汽中，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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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老头最后那句低语，如同冰冷的河水，在我心头反复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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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坑……不是人挖的！是……‘它们’自己爬出来的！下面……连着‘眼’呢！”\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