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黑符冰冷依旧,散发着无声的恶毒。怀里那把油纸伞被我死死攥住,冰冷的伞骨硌得掌心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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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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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师傅?您…您没事吧?”是主家老李的声音,带着惊疑不定。我刚才那声惨叫显然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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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忍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和眩晕,挣扎着坐起身,用尽力气把裤管往下扯了扯,盖住那道诡异的黑符。又把油纸伞塞到身后角落,这才嘶哑着开口:“没…没事!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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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沉默了片刻,老李的声音才又响起:“哦…哦,没事就好。张师傅,那个…村长让我跟您说一声,后山那坟……按阿婆的吩咐,平了,石灰也撒了,公鸡血也淋了。另外……村口来了个骑自行车的老头,戴眼镜,说是县里县志办的,姓陈,想找您打听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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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志办?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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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猛地一动!白天在周寡妇坟地,王德贵提到过,县志办有个退休的老文书,酒后说过一桩县志不载的秘闻——南山雷劈古棺,红袍老道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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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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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鬼命债枷锁在疯狂嘶吼,小腿上的黑符冰冷刺骨地缠绕着,神魂撕裂的剧痛一阵阵袭来。我此刻的状态糟透了,根本不想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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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红袍老道饮茶?这诡异的传闻,会不会和牛角村这一连串的邪门事有关?会不会……和昨夜棺材裂口处瞥见的那片焦黄油纸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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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划过昏沉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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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下翻江倒海般的痛苦和眩晕,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些:“知道了。麻烦……请那位陈同志稍等,我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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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应了一声,脚步声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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