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到了耳顺之年,做官也是没希望了,对吗?”
“人们尊重谢裒,尊重谢鲲,但未必尊重你吧?”
谢愚气急败坏道:“臭小子,你说完了没有,你信不信老夫把你赶出谢家!”
唐禹轻轻说道:“如果…你开创性地提出了儒家的‘理’学说…那岂不是名震天下?”
谢愚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唐禹,愣了好久,才喃喃道:“侄女婿,无论如何,咱们都是一家人呐。”
他一个箭步来到唐禹跟前,双手紧紧握住唐禹的手,热情地说道:“好孩子,堂伯虽然脾气差了点,但却是实实在在把秋瞳当侄女儿啊,你可不要因为一点小事,跟堂伯置气喔!”
“况且你骂也骂了,堂伯气也受了,对不对?”
“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
唐禹目瞪口呆,实在有些心惊。
他本以为堂伯只是个儒生,没想到还是个艺术家,这川剧变脸的绝活,真是惟妙惟肖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