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端情况下,也会随着环境的压力,而改变自身的思想。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动物世界。
大象因为象牙而被捕杀,因此象牙逐渐退化,甚至一部分大象已经不长象牙了。
猴子因为在地上竞争不过其他动物,于是开始直立行走,前肢开始变长,开始学会上树。
物种的进化,总是以适应环境、继续生存为目的。
人也一样。
这里乱了太多年了,百姓苦了太多年了。
最初可能悲痛、哭泣、绝望,一个接一个的轮回下来,年复一年之后,怎么办?难道真的去死吗?
思想会逐渐开始逃避,开始忽视那些苦难,久而久之,就成了如今的模样。
喜欢热闹,喜欢看乐子,穷开心,苦中作乐,也不太那么珍惜生命,打个架死了也就死了,饿死也就算了。
这里本就受黄老思想更严重,这几十年的折磨下来,随缘、无为、无所谓,就成了思想的基调。
这是环境压迫下,最可悲的变化。
他们需要有人唤醒。
需要有人站出来,为他们重塑灵魂,重新找到纲纪伦常。
让他们骨子里的血性和尊严,强行被唤醒。
而这也意味着,要流血,要牺牲。
这里的改革,注定是惨痛的。
但如果不去变,那就救不了他们。
想到这里,唐禹深深叹息。
他一点也不为这里的百姓的“乐子人”心态而感到有趣,只觉得实在悲哀。
就像那个老头说的,家家户户的闺女都被送去选秀,结果被官府卖掉,大人去闹,又被砍死砍残。
如此可怕黑暗的犯罪,放在晋国,再大的家族都不敢这么做,因为这是在毁灭根基。
但在蜀地,氐族政权才不管你这些,贵族作为既得利益者,也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因为这里的“大一统”和“根基”观念并不深。
百姓们又在绝望的尽头开始摆烂,开始另一种麻木…
荒诞,这里比晋国还要荒诞。
荒诞到可悲,荒诞到令人绝望。
唐禹站了起来,大声道:“摆席,让他们好好吃一顿。”
“接下来…他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以唐禹的财力,摆几十桌坝坝宴那是很轻松的事。
而他的目的却不在这里,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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