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府中有一个独立的院落,我就住在了那里。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可是院子的名字居然是——金谷园!
我看后一阵心慌,我不喜欢这个名字,非常不喜欢!
中国历史上也有一个金谷园,那是西晋富豪石崇的别墅,繁荣华丽,盛极一时。可是,那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那个极其美丽的女子绿珠,便是在金谷园里坠楼身亡。
我在院里等翌晨,可是他没有来。
也是啊,白天才去的醉仙楼,翌晨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我。
夜风真的是很冷,我打了个哆嗦,进了屋。一时间也没有睡意,便提起笔写了首诗,权当是练字了。
“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
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金谷园》”
这是我今日看了金谷园三个字后一直盘旋在心头的诗,杜牧所作的《金谷园》。
早上起来时,发现桌上的诗稿不见了,看看那大开的窗子,兴许是被风吹走了。
今日婢女为我梳妆时,我仔细地看了看镜子中的脸,还是昨天那张小孩脸。真不知道那个疯子要我戴这个戴到什么时候。
“玄衣,玄衣。”我一跨出门就在哪里毫无形象地大喊。我是小孩,我怕谁!
果不其然,我一眨眼,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笑眼弯弯的男人。
“玄衣,你这么一直笑,都不会觉得累吗?”
“这张脸本来就是如此。”
“哦,”我说着就要出金谷园,突然一个转身,“这也是张面具!”玄衣点点头,我忽然嚷道:“你不要告诉我风府每个人都戴着面具!”
“只有少数的人戴。”
那么,我见到的风满楼也是戴着面具的吧!不知道真正的他长什么样?去去去,他长什么样关我什么事,出去找翌晨才重要。
“玄衣,我要出去。”
“公子说待会儿府内来的客人小姐一定很想见。”
“谁?”难道是翌晨?可是不会啊,翌晨又不认识疯子,来的话一定会来找我,怎么会去找他。
“到时小姐自会知晓。”
玄衣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想见识见识那个客人了。不过我在京都认识的大多都是仇人,到底是哪个呢?
我忽然转身回屋,不管是哪个,都得送点东西作为见面礼吧。
我像涂护手霜似的把一种半透明的胶状物均匀地涂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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