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晋朝的司马衷,想起了唐代的李显。
司马衷和李显都是被亲近之人,甚至是亲生女儿喂下毒饼鸩杀的,那毒杀太子的,会不会也是太子极为亲近之人?
一定是了,太子那麽聪明睿智,等闲旁人的食物,他怎麽可能会吃呢?
那这个人是谁?
太子妃张嫣?
乳母客氏?
还是东宫首领太监李进忠?
「太子哥哥,你还好吗?太子哥哥,你不要死,你别吓我好不好......」
太子闻言,缓缓抬起头,李崇这才看清楚,太子不仅仅是吐血,他的其馀六窍都流血了。
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李崇,道:「你敢咒我死?掌嘴!」
李崇一愣,道:「掌嘴?掌嘴是什麽?太子哥哥,你是要吃糖吗?」
伺候在一旁的小太监提醒道:「殿下,掌嘴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啊!?那会很疼的,太子哥哥,我怕疼......」
话虽这麽说,但李崇还是举起小手扇在自己脸上。
啪,啪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又一下。
李崇一边扇自己嘴巴子,一边哭着说道:「太子哥哥,我没剪欢喜的尾巴,我没剪欢喜的耳朵,他们冤枉我,呜呜呜,你别打我......」
太子不为所动,他挣扎着举起头,看向不远处的胡皇后。
「母后,儿臣是将死之人,您就让我任性最后一回吧!」
胡皇后点点头,双眸又滴下两行泪水,挥挥手让所有人离开寝殿。
在出门之前,胡皇后回头说道:「太子,你父皇也......崇哥儿是唯一的储君人选,你要有分寸......」
太子点点头,没有说话,看向一旁的太子妃张嫣,道:「你也出去。」
偌大的太子寝宫,只剩下将死的太子李琮,和边哭边扇自己嘴巴子的李崇。
突然,太子一把攥住李崇的手,低声问道:「弟弟,疼吗?」
「疼,不,太子哥哥,不疼。」李崇双目圆睁,眼神呆滞,不知所措。
太子斜趴在榻上,招手让李崇凑近点,两个人的脑袋挤在一起,就好像太后还在世的时候,兄弟俩养在慈宁宫里,晚上睡在一张榻上。
「傻弟弟,接下来孤要说的话,你谁也不能告诉,答应我,好吗?」
「啊!?」李崇呆愣愣看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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