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欢它了,每天晚上都抱着它睡觉,我也喜欢欢喜,我也想抱着欢喜睡觉,可太子哥哥只让欢喜跟我玩,不让欢喜跟我睡觉,
他们说我剪掉了欢喜的尾巴,他们说我剪掉了欢喜的耳朵,他们还说我剪掉了欢喜的脑袋,可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元春姐姐,我那麽喜欢欢喜,怎麽会拿剪刀剪欢喜呢?
可太子哥哥不信我,他说是我害死了欢喜,太子哥哥还说等他长大了,一定会杀了我给欢喜报仇!元春姐姐,我好怕,我,我不想死!」
「殿下别怕,太子殿下宽厚仁慈,他不会杀你的,更不会为了一条狗杀你!再说那都是六七年前的旧事了,那会儿太子殿下还小,小孩子说的话,是当不得真的。」
「可是,可是,就算太子哥哥不杀我,皇后娘娘一样也会杀我的!他们说是我娘,害得皇后娘娘没有皇子,他们,他们还说......」
贾元春白皙的脸颊浮现一抹阴霾,久久挥散不去。
「他们是谁?」贾元春沉声问道。
「就是,就是夏大伴他们。」
夏守忠,司礼监秉笔太监,兼坤宁宫首领太监。
身为皇后胡氏的心腹,夏守忠这麽说,肯定是受了皇后的指使,他们想做什麽?
他们是要激怒二皇子,然后蛊惑他做出什麽忤逆皇后的事情来,好让陛下一怒之下,将二皇子废为庶人吗?
贾元春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
「殿下,以后别和夏大伴说话,他要是和你说话,你就当自己是个哑巴,皇后坤宁宫里人多心坏,都是要害咱们的,」贾元春想了想,继续说道。
「原先在太后宫里当差的老人,都是咱们自己人,殿下想找人玩,奴婢让他们陪着你,陛下养心殿里的人,殿下也要当心,那里面也有坏人。」
贾元春提到养心殿,李崇问道:「元春姐姐,父皇真的要死了吗?」
贾元春没有说话,罕见的沉默了,只是幽幽叹了口气。
元和帝御极二十七载,前十年可谓英明神武,可惜后来迷信丹道,一心修道求长生,将朝政尽数托付给内阁首辅,也就是当朝国丈胡玄机。
十几年服铅食汞,元和帝的身体早垮了。
偏偏今年又感染了一场风寒,病体拖延了大半年都未见好,这个月病势愈发沉重,到如今只是拖日子罢了。
殿外远远传来几声梆子,贾元春从怀里掏出一块核桃大小的珐琅彩错金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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