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雪聪明,又无书不读,一听之下便已然明了,李崇的这句诗,乃是化用汉乐府《孔雀东南飞》之中的名句。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林黛玉低头想着,她的皇帝哥哥从来不做什麽诗词歌赋,但是化用的这几句,却是极好极好的。
关键是立意真,有意趣,更含义隽永,真真难得。
林黛玉咂摸着这几句,不由得整个人都有些痴了。
李崇见林黛玉如此,俯下身下将她一把揽入怀中,好没来由,又想起了郑板桥的另一副名画《竹石图》。
李崇一边把玩着林黛玉肚兜上的那几株翠竹,一边微微笑道。
「改日得闲了,在你这件肚兜之上,在这几丛湘妃竹之侧,绣上一块磐石,你乃有节之翠竹,
朕是坚定之磐石,你我二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林黛玉闻言,那双似泣非泣含露目,不由得红了又红。
她紧紧楼住李崇的脖子,无限爱恋的柔声说道。
「玉儿不仅仅要绣上磐石,还要将皇帝哥哥方才的这句诗也绣上去,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玉儿愿意生生世世和皇帝哥哥在一起,永生永世也不分离。」
说罢,林黛玉将红润饱满的樱唇,凑到李崇嘴边,主动吻了上去。
在林黛玉檀口微张,与李崇口口相印之际,只见她吐气如兰道。
「皇帝哥哥,玉儿想求你一件事?」
李崇一边回吻着林黛玉,一边笑道。
「你我二人之间,还用得着求这个字吗?说吧,你但有所求,朕无不应允。」
林黛玉娇喘微微,喘喘道。
「玉儿想穿上大婚那天的凤冠霞,让皇帝哥哥再给玉儿揭一次红盖头,再与皇帝哥哥共饮一次合叠酒。」
李崇一愣,心说几年前,朕大婚之时,不是给你揭过一次红盖头,与你喝过一次合叠酒吗?
为什麽还要再来一次!?
旋即,李崇便恍然大悟。
几年前他大婚之时,虽然揭了林黛玉的红盖头,虽然与她共饮了合叠酒,但是却差了最后一个,也是最为关键的步骤,那就是与林黛玉并未同房。
而今天,他与林黛玉同房,共效于飞之乐。
林黛玉之所以如此,估摸着是不想留下什麽遗憾啊!
想至此处,李崇轻轻点了点头,便冲殿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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