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所应当之事,不知为何被你们给刷了下去?」
不等几人作答,贾政又指着另外一份考卷,冷声问道。
「而这一份考卷,看似洋洋洒洒,实则言之无物,更何况他引用论语中虎咒出于押这一段话,
与所出之题目,不说南辕北辙吧,至少也是风马牛不相及,你们一个个也都是两榜进士出身,本官就不信,你们会瞧不出来?」
贾政话音刚落,四人之中便有三人面色为之一变。
这三人先是抬头看了眼贾政,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你不是勋贵出身吗?
你不是没考过科举吗?
勋贵不都是不学无术吗?
你能出任浙江学政,能成为浙江乡试的主考官,靠的不都是裙带关系吗?
难道说,你也读过书?你也知道圣人之言?
这三人先是面容呆滞的看了眼贾政,然后又极其隐晦的看了眼,另外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
这时候,这三人的眼神里,便只剩下埋怨之色了。
让你别做得那麽过分,你偏不听?
你老师季伯晓都已经去世四年了,就连季家也已经被屠灭了,你为什麽还要和那个周文仁过不去啊?
这下好了,被人家给看出来了,这可该如何收场呢?
你找死不要紧,别拉上我们啊!
便在此时,只见那位身形高大的中年人,似乎并不慌张,而是微微一笑道。
「贾大人慧眼如炬,下官佩服无极,这两份考卷,确实是我等疏忽了,下官这就让一众房考官共议,定会还考生一个公道的。」
贾政高坐大堂之上,居高临下看着这位中年人,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这位中年人名叫兰其修,乃是杭州名儒季伯晓的得意门生,贾政心里想着,果然是蛇鼠一窝,
有其师便有其徒。
贾政看着兰其修,连连冷笑,又让邬其道等人,拿出其他有问题的考卷,双手捧着让他们一一观瞧。
「只是一时疏忽吗?那这些考卷,你又怎麽说?」
在看到这些考卷的一瞬间,不仅仅是兰其修,最少有一半房考官,一半负责誉抄的吏员,一个个全都变了脸色。
除了兰其修还能故作镇定之外,其他人则纷纷脸色煞白,面露惊慌之色。
除了惊慌之外,他们的眼神里,更多的则是难以置信。
他们的看着贾政,一个个在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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