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后来,骆行之把储宁弄哭了。
结束后,他发现有点儿不对劲,抬起眼看储宁,很抱歉道:“是我没轻没重了,下回我注意。”
储宁羞涩地转过身去,说:“别看。”
他已读乱回:“明天给你买点药。”
储宁:“……其实大可不必的。”
骆行之却坚持:“还是有必要的。”
出了浴室,他们回床上没再做什么,只是在黑夜中相拥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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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宁醒来已经是中午。
纳入眼帘的是拉一半纱帘的窗户,纱帘下面还有一层米白色的遮光窗帘。鼻息间弥漫着淡淡的香薰气息,是酒店一贯爱用的香味。
昨晚的记忆闪回脑海里。
好一会儿,储宁弯着唇转过身子去。
可身旁却是空无一人。
她不禁怔愣几秒,随即猛地起身。
下意识往浴室方向望去,里面却是一片安静。于是她试探出声:“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