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能闭嘴。说破了,对荣家没有什么好处,妈咪可能为难,也可能失望。
每个人都有向上的欲望,康家也是。
似乎只有梁弈这种才比较“淡定”。
“这种清代老坑玻璃种,以后我们梁家长媳要在婚礼上戴。”他在前面一处停下,关了警报系统,戴着手套从里面拿出来。
裴念站定,顺着聚光灯看着。
梁弈笑着握起裴念的手要往里戴,裴念一惊,后退一步要拿回手,“我不要。”无论哪个方面,都“太贵重”了。
“随便试试。”梁弈笑笑,攥住裴念的手一下套了进去,冰冰凉凉,深碧绿的清透镯子扣在女人瘦白的皓腕上,裴念只觉得格外重。
以前她总觉得翡翠老气,却原来,品质足够硬的玻璃种并不会,只显得华贵大气。
裴念觉得自己是压不住的。
梁弈捧着手腕看了好一会儿,才拿下来放回原处,笑说:“我们念念太瘦了,镯子都要掉下来了。”
走完一圈,梁弈最后关上门时漫不经心道:“以后要是想戴或是做点设计参考,直接过来拿就行。”
直接过来拿,仿佛只是拿个小摆件。
梁弈又带着裴念在鹮园的主建筑里简单逛了一圈,裴念已经有些累了。
梁弈笑笑,横抱起她把她带回房间。
女人被压在床上,男人又要低头亲她,女人侧过脸拒绝,“今天做太多了,我下面还痛呢。”
男人勾了勾唇,拿过胸前抵抗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念念,鹮园这么大冷冷清清的,我们多生几个,热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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