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穿胸罩?”雨然又问。
“用的胸贴,十块钱一打。”小钟道,“穿胸罩就不好看了。”
雨然若有所思地点头,“你带相机了吗?我给你拍照吧。”
“才不要呢。有什么好拍的,拍了就变黑历史了。”
雨然表面答应,但等小钟转完一圈回到教室,自己的相机正被贞观握在手里。
她走进门,教室里的人为之一刹寂静,又一刹沸腾。
小钟有点紧张了。
“小钟,看这边。”
她向声音来处望去,是贞观在抓拍她。小钟急匆匆地抢过相机,将刚才的照片全部删掉。删到最后,竟是大钟地侧颜,很早以前黄昏偶遇,她顺手拍的。从那以后忙于学习,她竟然都没拍过别的东西。
小钟快刀斩乱麻一并按下删除,到再次确认时却犹豫不忍。
明天就是运动会,除了数学和英语没有要交的作业,今晚的晚修实在很难有学习的心情。不只是小钟,大家都一样。
小钟想着心事整理课桌,前前后后翻出一大迭伪装成草稿纸的线稿,这也有,那也有,跟以前敬亭衣服口袋里的零钱似的。里面很多是大钟,比她印象中还要多,好些话她都不记得是在什么情景下画出来的。
没什么好整理,还是画画吧。
自从断念放下他,画画的灵感总是不甘寂寞地频频敲门。
期中考后的这十几天,几乎可以说是创作的井喷期。
但她此刻尚未清醒地认识到,灵感的季节也是欲望的季节。
混沌的邪念随画笔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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