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外号,放在他们的石蒜、龙胆、鹅耳枥之间,听来也像某种雪山植物的名字。
小钟有了新朋友的陪伴,为尽快跟上学习节奏,每天有数不完的事情做,依旧忍不住感到空虚和孤独——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他最后的手段是逼她退学的人。
什么冰美人?伪君子。说伪君子也不确切,他那坦率、坚定的姿态,根本是伪君子也不屑做,径为真小人都无所谓。
他想得到她,从不知道她是自己学生的时候,就已经这样想。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动,他更是藏不住。
难道她现在是在为不要沦落到跟着他而努力,就像以前她和敬亭开玩笑说,女人不努力,未来要被抓去生三胎?尽管近来她又知道,这个社会地狱笑话的地方,是就算足够努力,也一样有可能被无差别地抓走。
要等过很久她才明白,三道超纲题真正的含义,是她若贪婪地想要饕餮这份感情,乃至想要连他的灵魂一并吞食,注定承受不该在这个年纪承受的阵痛。本来可以在漫长岁月里循序渐进的成长,非得在一夕间蜕变完成。她不会做也得做,就是摔得破破烂烂,也得找到自己的解法。
虽然约好他教她数学,但除了最开始问他要来宋姐的课程讲义,她就没去找过他。奇怪的自尊心在作祟。她尽己所能将自学遇到的问题减小,上网,翻资料,再不行问同学,总之不想去找他。
尤其是撞见他与竞赛班的学生花很长时间讨论复杂的题目,硬找点话问他的心情就消失了。教竞赛才是他的主业,代课是附带的。到头来,真正最容易接近他的方式,终南捷径,就是孤注一掷当他的女人。
吃不到葡萄才更想说葡萄酸。她甚至已经相当抵触地拒绝过他。
明知不能实现的诱惑,也更惹人心痒。
其实不管她选不选、怎么选,当他将选择那样赤裸又明白地抛出来,她就注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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