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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让我写检讨?”
大钟却道:“写你对这所学校都有哪里不满。写完以后,这张纸我会交给校长,让他全部改正。”
果然是与众不同的脑回路。
小钟不客气地反问:“你在搞笑?”
“认真的。普通学生肯定不管用,但你不是普通学生,自己也清楚吧。”
小钟绷住面孔假笑。
她挺听不得别人提这个。学生中父母是学校领导或是地方上大人物的人不在少数,小钟的背景跟这些人比不算什么。她特殊的地方其实是成绩差,一骑绝尘地差,由此而来所有的失衡、孤立、格格不入,全都会被一句话粗暴地度量——那是因为她是关系户。
“可以写让他把你开除吗?”小钟问。
他没听出这句话是为表达一种强烈的情绪,“我讨厌你”,却把字面的意思当真,硬接过话,“我无所谓。然后呢?”
哪有然后?小钟知道出问题需要解决的是自己而不是这座学校,这点不需要他来教。
她将纸笔推还给他,“你别搞得好像我有特权一样,我本来就很难混了。”
“特权?你以为现在无故缺勤,课爱上不上,成绩一塌糊涂也没人来管,就不是特权?”
语声冷淡,但小钟听他讲话有气无力又阴阳怪气,反而很不舒服,脾气顿时就窜上来,“你以为我想这样?别人做一遍就学会的东西,我重复三遍四遍五遍六遍都没有用。注定做不好还要被反复鞭尸,照你的说法,这算特权?我看有人生来聪明,才是特权。你别太欺人太甚了。”
太、欺人太甚,说了两遍“太”,这好像就成了一个病句。小钟反应过来,话已然没法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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