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养成的习惯,没有特殊的意义。
倘若今天陪她出来,仅限于工作职责所在,是不是事情反而简单?她想要买下他,让他只属于她一人。无论多少钱,她总会想办法弄出来。反正她一无所有,却空有无聊、漫长、缺乏目标的生命。
听起来就好可怜。冰冷的他更映衬出她深刻、彻骨、濒临发疯的寂寞。
“对不起。”
她为做过或想做的事向他道歉。
泪水盈满眼眶,又沉沉坠落。世界在铺天盖地的水里一瞬摇晃,再恢复清明,是泪花最终开绽于他的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