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我能抱抱他吗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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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成了那些‘特殊的人’，对吗？就和你父亲当年一样，隐于市井，但却拥有通天的神力……肩负着那些只有你们这样的人才能解决的特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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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这么理解，”姜潜委婉地回答道，“和现实中的某些职业相似，只是危险系数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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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避讳谈及这个话题，这是他进到这里之前就设想过将要面对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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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雪松那时候还真是过得辛苦，一边要面对超乎寻常的危险，一边还要忍受我对他的抱怨。如果我能早点知道他的职业，也许我会做个更体恤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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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晗牵了牵嘴角，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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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他走了，我还在享有着他的照拂。我很清楚，不管我搬去了哪里、身在何处，都会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保障着我的安危，只因我是姜雪松的遗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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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这种被“监视”的生活感到窒息，所以才索性躲到国外了吗？结果发现并没有任何改变……姜潜尝试着解读温晗的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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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潜看来，她未必不能理解这样的“监视”是对她必要的保护，但这一定不会让她感到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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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成为妈妈不回家的理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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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晗忽然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姜潜，似乎在探求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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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姜潜早已知晓真相，只是不去揭穿：“能理解，艺术家需要更多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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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的口吻冷静得简直不像个来探望母亲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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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冷淡”不是他刻意的，这本就是两人以往的交流风格：客气而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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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温晗的目光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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