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心魔低语」诛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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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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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起落间，他踉跄着挪向那古板矮小的身躯，仿佛有双无形的大手推动着他、向前探索，直至可笑的“伪装”被彻底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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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几乎是扑倒在那矮小的人影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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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攀附住那少年的腿，触手一片冰凉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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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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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濡湿，少年身上，正淅淅沥沥的往下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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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凉的水滴落在姜潜木然仰起的脸庞，冷得叫人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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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姜潜看清了少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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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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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溺亡感犹如昨日发生，姜潜看着幼年时自己苍白地站着……不，他不是姜潜，眼前的少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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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和我索要身份的吗？”姜潜咧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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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的笑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难看，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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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依然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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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自己，一个被至亲手刃的杀戮狂魔，居然顶着别人的身份招摇过市，过的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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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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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苍白的少年……竟睁开眼，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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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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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同一躯壳下的两个魂灵窥见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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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躯壳内部的天人交战，没有言语动作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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