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融龙

私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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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当然有理由拿库尔泄私愤，因为这家伙曾在多年以前差点搞得他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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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教训得是，我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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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潜并不为自己争辩，他从容认错，一副立正挨打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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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算准了对方并不可能真的为这个跟他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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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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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重明如他所料地叹息一声，继续道：“这家伙没说谎，大概是被你吓住了……直接出卖了自己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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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信仰，自然是指库尔口中供述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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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真的相信，这样的人也有信仰？”姜潜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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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永夜重明的答案也很简单：“我可以不信别人，但不能不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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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重明的六态概念力，是「明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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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形式、内容上的虚假伪装，但凡以“相”呈现出来，都难以逃过永夜重明概念力的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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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旦永夜重明认证了库尔所言非虚，那么库尔的招供真实性就得到了极大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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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是“极大的保障”而非“完全确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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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永夜重明「明辨」的是库尔在招供时的“状态”，他的状态显示他没有撒谎耍诈，是在说真话；但这个“真话”，也只能是库尔认知里所相信的真，不一定是绝对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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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前辈那边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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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她可比你利索得多。”永夜重明口吻不善，似乎还在对他虐待战俘的行为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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