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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心知肚明是客套话,段才假意抹泪,咳了一声,段术会意,立刻露出悔恨的表情:“早知我就劝他少饮几杯,只是我也喝昏了头,让段二老爷先走了,没能亲自送他!啊!”
声声控诉,哭得肝肠寸断,让人差点就信了他的虚情假意。
“段公子也先起来吧。”
段才立刻骂道:“你这个孽障,还不起来!”
“正好,我想听听段公子昨夜与贡酒都做了什么。”
段术不敢有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陈白紧紧地盯着他,原因无他,他能看得见那人身上的绿烟,缠绕着段术的身体,像一条毒蛇,头部钻入其耳中,尾部放入他的鼻孔。
“昨晚我与二老爷相谈甚欢,正好遇上花楼的莺歌姑娘,二老爷仰慕莺歌姑娘许久,就把她请进了包房……”
段术与莺歌算是旧相识,也是听闻陈贡酒对莺歌有意思,就想着趁此机会聊一聊合作的事情。
他们家要运出海的货被奸人阻拦,段家一些都是走其他途径运输,这回皇上下了死命令,不允许商队在没有令牌的情况下私自出海。
整个县就只有陈家拥有通行令,那令牌在陈白手里,陈白对自家人都是无条件的宠爱,段术就把念头打在陈贡酒头上。
陈贡酒好大喜功,段术三言两语就让他萌生了合作的心思,陈家世代以贩茶为生,陈家旗下也是靠食物营生。
现下青云县流民多,资金来源都是靠的其他地方,陈贡酒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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