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倒霉二弟似乎是进入了植物人状态,脉象正常,但是一直处于昏迷当中,叶无霜为这件事忙得一整夜没合眼,陈白到的时候还在给倒霉二弟针灸。
“怎么样?”陈白衣衫凌乱,等不及束发,披散着头发就来,毕竟是他的亲弟弟,他也想对方赶紧好些。
“二老爷这大病生得古怪,吾观其脉象平稳,不似有疑难杂症,按理卯时以后便可醒来,但吾探其鼻息,似是察觉不出,过于微弱,恐怕二老爷陷入了假死的状态,还需进一步再做诊断。”
今日跟着陈白来探访的是清明,办事效率比其余三个更妥帖。
“把二老爷的贴身小厮唤来。”他需一探究竟,昨天二老爷吐血之前到底遇到了什么。
那小厮来得很快,一看见坐在主座上的陈白,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涕泪横流,手指泛白紧贴着地面。
“姓甚名甚?”“回大老爷,小人春秋。”
“昨夜是谁先发现的二老爷出事?”“回大老爷!是小人!”
春秋把昨天从陈白离开到二老爷出事中途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交代了一遍。
陈贡酒,也就是二老爷,昨天邀请了段术来府上饮酒,趁着陈白离开的功夫,派人去花楼寻了几个妓子入府,在府上寻欢作乐。
那小厮还小心看了一眼座上的陈白,见对方没有变脸,心下松了口气,又接着说。
“段家这些日子与二老爷有生意上的往来……这、这大老爷你可是知道的!那段术又是段老爷的幼子,咱老爷是万万不敢怠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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