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了普通的男子发髻以发带固定。李相夷一边弄一边有些心猿意马,离的近了,云归的头发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是了,她不喜欢香味太浓烈的东西,胭脂水粉也不怎么用的,李相夷忽然意识到给一个女子挽发是很亲密的事情,他有一些不好意思起来。
“好了。”
“多谢了。”牧云归毫无察觉,嫣然一笑。
李相夷有些不自在的飞身下去:“我们去城里查探一番吧。”
三日后。
萧楚河终于养好了内伤,能够下床走动。他来到院中,看到李相夷和牧云归坐在亭中的桌旁,似乎是在等他。
萧楚河走过去先倒了一杯茶:“还没有谢过二位救命之恩,萧瑟以茶代酒敬两位,大恩永远铭记在心。”
说完萧瑟就一饮而尽。
“萧瑟?”牧云归有些不解,他不是叫萧楚河吗?
“萧楚河已经不复存在了,从今天起我叫萧瑟。”萧瑟神情有些萧索。
“我知二位只是路见不平,但为了我继续蹚这摊浑水实在没有必要。”萧瑟虽然十分感激他们,却还是出言道。
“这世上有很多有必要的东西。”李相夷却没头没尾的说,“我知道你是为了琅琊王在朝堂上仗义执言才被贬的。我们没有救错人。”
这几日李相夷和牧云归在城中的各大酒楼各种茶摊都坐了坐,大家讨论的最多的就是琅琊王谋逆和永安王被贬。琅琊王被判决之日,青龙使前去劫法场,之后又有天启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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