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高手

“你知道吗？”看着少女眼中的不解，归辰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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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希望你说的不是真的，哪怕就算是等阶七八的人阶顶点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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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下一刻少年自嘲地笑起来，“哪怕人阶顶点现在也是人间高手了，我一个普通人又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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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声音颓唐不堪，然而一旁的嬴抱月闻言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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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阶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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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间高手？\n', '\n')